有位毒癮患者甲這樣說:「小時後,世界給我的感覺是非常天真無邪的,父母也非常的包容我,畢竟小孩具有得天獨厚的自我權。初高中後,我們開始面對團體,我的一言一行愈來愈需謹慎注意,到我出社會當兵甚至求職時,我意識到不能完全的扮演自己,因為世界需要『社會人』的模型」。
在我們成長的階段,的的確確每個人身邊都需要能具有幫助、支持性的家人、老師及朋友,但有些人不那麼幸運的擁有這些,只因為他們有些行為、想法或家庭較大多數人與眾不同。毒癮患者甲繼續說:「在我國一的那年,有位同學笑我成績一直很差,是班上的濫竽充數,我氣不過打了他一巴掌,之後就被老師及學校認為是暴力份子,我的父母也完全不想理會我的感覺,覺得我很令他們丟臉。」
這位毒癮患者的人生也就開始灰暗,家人、老師及朋友沒有什麼人認同他,在他對人生沒有抱持任何希望之際,有位朋友現身幫助他短暫的脫離這個世界的苦海,連作夢都可能做惡夢的他欣喜若狂,因為這位朋友帶給他的是神遊四海的暢快。從此,「它」從朋友到好朋友,最後變成形影不離的知己,這位毒癮患者開始了他與現實背離的生活,對他這位神秘性朋友的依賴性也就愈來愈重。
事隔不到一年,這位朋友需要愈來愈多的錢才能夠使喚,甲不擇手段的爭取,於是被真實世界通緝,痛苦加倍開始,現實社會強烈逼迫要他在腦中把「朋友」與「毒品」畫上等號並進行痛不欲生的勒戒,完完全全的與朋友〈毒品〉分道揚鑣。
已重回健康身心的甲回憶那段勒戒之路說:「從小就知道毒品有害,只是當所有人事物都忽視你時,就唯有毒品還算的上朋友了,只是不曉得代價那麼大就是了!」現在,甲也發現自己在美術上有些天份,正積極地從事藝術,並享受這平凡的幸福。